他说的中文,保镖显然听不懂,但也能从肢体动作猜出什么意思,一个个收起枪械扑了过来。
千钧一发之际,玉从后方放倒了几个保镖。其他保镖的注意力转移到后面,铭礼趁其不备对着几个人的脚就是一顿狂踩,玉照着屁股一踹,收拾得干脆利索。
“你应该对准那个部位。”玉用目光示意。
铭礼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个部位,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男人何苦为难男人。”
又一拨人听到动静围了过来,玉把铭礼往后一推,“上次来和仇素见面的别墅还知道怎么走吗,她就葬在那。”
铭礼一听便知道她什么意思,“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“怎么办?麻辣拌。”玉勾了勾嘴角,“他们不是冲我来,不会对我怎样。倒是你们,处理完家事就给我滚蛋,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说着,玉掏出随身小刀冲上前。
那一捆捆黑色的东西,铭礼在无数部战争电影里见过,那玩意儿的威力绝不是能精准避开到个人的。玉攻击间隙又转头冲他吼了一声,青筋凸起,布满雪白的脖颈。铭礼转身闷头狂跑,不敢再去想太多。
玉长呼了一口气,手中的小刀变成十指长刀,非常不应景地感慨了句:“他逃,他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