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时无声。
乔朗畅想起什么:“对了,关于那一票,还有攀岩时拉我那一把----”转过头,口气和表情一样诚挚:“我一直没机会谢你,陆总。”
嘴角勾了勾,陆鸣涧难得谦虚:“不客气,你后来不也帮了我一把么,那就扯平了。至于那一票,给你是实至名归。”方向盘向左带了把,平稳而快速拐过路口。话归原题:“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,你现在主业已经那么忙,为什么一定还要来香里源?是有不得不来的原因么?”
乔朗畅挠挠头,既然被点破了,也就不多掩饰:“我当初进入香里源是我经纪人托了些人脉的,现在入职才几个月,主业稍有起色就甩手离开不太好。”轻顿,“我的意思是,有过河拆桥的感觉。”
“会所不放你走?”陆鸣涧一点即透。
没有否认,乔朗畅叹口气。不过其实,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
“有客人纠缠你?”那人再次中的。
停了片刻,乔朗畅笑笑:“公司已经在帮我处理了,说最多再干两个月,应该可以安然脱身。”
“和周总一样的?”陆鸣涧忽略前言。
“难缠一点。”乔朗畅口气轻松,一边有点好奇他为什么忽然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