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方得知后打算撤换你,你却跟我说是被人截胡,你明知男二是资方保上来的,我替你说话会得罪一方大佬,你却半句都不透露,在你眼里,朋友就是这么利用的?”摇摇头,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懊恼:“那晚被打,你心知肚明指使者的身份,也清楚原因,但这事捅出来你在圈里就彻底无法立足,所以你下定决心把锅扣我头上,让马荣康出面要挟我,你则在后装受害者,那时你就没想过会有翻车的一天?”
“我……”古箴脸色一阵红一真白,身子乍似矮了一截,但只转瞬,脸上那存时不久的愧疚就消散不见,重新坐下,拧开面前的矿泉水喝了口,一字一句:“好吧,就算我有参与,但我也是没办法,我说了,我的年龄和资历都不允许我再浪费时间,我必须尽快找到出路!再说这个圈子里,又是谁是彻底干净的?谁还没有因为抢夺资源做过一点出格的事?”
嗤笑一声,乔朗畅摇头:“那叫什么,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?和马荣康待久了,你们清奇的三观倒也真的很逼近了呢?为了在一部剧里多出场几分钟就毁掉一个同行的前途,这叫’一点出格’?既然这样,成王败寇,你现在又有什么脸哭你的前途?”起身:“好了,要说的我都说了,今天的晚会,算我以朋友的身份帮你的最后一把,咱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