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朗畅把垃圾桶拖过来,一边给她拍背,但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,脸色却是青白了,有些虚脱的症状。联想她刚才的话,乔朗畅小心询问:“你刚刚说吃药,吃的什么药?”
整个人窝在沙发里,虞向宛意识更加模糊,不时痛苦般呻|吟一声,嘴里偶尔吐出一两个词也是词不达意,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乔朗畅只能自己在茶几上翻了翻,没发现,又上楼,径直冲那间亮着灯的房间去。看布置,这是间卧室。床头柜上放着个水杯,水是温的,床上的被子半掀开,显然刚刚虞向宛就躺在这里。乔朗畅想了想,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找到两盒治疗抑郁症的药,打开发现只少了几粒,目光下垂,乍时聚焦在脚边的垃圾桶上:里面赫然躺着两个药盒!盒子已空,乔朗畅对照了下说明,发现这是强效安眠药,一盒24粒,两盒就是48粒,如果是和那个抑郁症药一起开的,并且每天服用,那粗略算下来,虞向宛今晚可能至少也吞了30多粒!乔朗畅不是医生,不知道这量是不是足以致命,但有一点很确定:不能拖,必须去医院!
回到楼下时,沙发上的虞向宛貌似已经没什么反应,但好在还有呼吸脉搏。乔朗畅不敢犹豫,抱起她往外走。
一出门,停在车道上的黑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