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另一条上:“我还是想不太明白,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们之间没机会了?”
“这个问题,上回送还手表的时候我已经说清楚了。”陆鸣涧丝毫没想留余地。
摇摇头,听者却不赞同:“你说的理由,我一个都不认可。你说你已经迈出去了,那为什么要刻意回避我?你说你和那个小朋友不是走过场,那为什么连在朋友圈都不敢公开?所以你确定你不是在拿这些借口洗脑你自己,就为报复我当年犯的错误?”
很短的沉吟,陆鸣涧转向他的目光平淡而充溢理智:“东来,我们确实是结束了,我之前所以不想和你正面遭遇,一方面是想避免尴尬,另一方面是不想畅畅知道那段我不想提起的过往。没错,你刚走时,我气急败坏过,也一度失去理智,生过不少疯狂而不切实际的想法,后来,我开始颓废,干过一些蠢事,但那些在我决定和畅畅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全部成为过去式,我已经迈过去了!至少——”稍顿,“和你的那段过往,我放下了。也是那时我才清楚,对待感情,我自始至终不想随意,我和畅畅,是要结婚的。”
“结婚?”华东来听这两字失笑,“你确定?你俩合适?”一向云淡风轻的人,到这里竟有些急躁了:“你和他,学识阅历人生目标,哪一点匹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