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行,就是保姆不能再住家,而且那张有点年龄的床也得换一换……
回到别墅照例先撸了阵酷基,乔朗畅才开始干正事,拿个本子趴在桌上写写画画,偶尔锁眉沉思,偶尔托腮沉吟,看来颇费脑力。
陆鸣涧进门时,见到的就是那么一副场景。换了鞋走过去,还没来得及瞄上一眼就见他合上本子,双手还放在上面压住:“歌词,我还没完成,太乱了,现在不能看。”
一手落在他肩上,一手隔着黑色毛衣撸撸他修长的脊背,陆鸣涧眉梢不屑般轻抖:“你还真听那两傻子的,要给他们婚礼写歌?”
“别这么说,”乔朗畅不太满意的他的轻慢:“魏总一直很维护我,再说他也不是要求我专门给他们婚礼写,只是知道我最近在创作,建议在婚礼上表演而已,如果效果达到预期,可能作为我今年的第一首单曲发行。”
“这倒行。”那人点头,“那场景也只适合做练习。”
有点无语,乔朗畅拍拍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转身从背包里拿出个盒子放桌上。
陆鸣涧会意打开,面上乍起一抹欣慰笑意。
“你去年的生日礼物,我才想起。”乔朗畅两手继续叠放在本子上,微微低眸。
没接话,陆鸣涧右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