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了。”
谭晶晶认真回忆着说道。
“那死者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？或者有什么仇人？”
“仇人到是没有，得罪人？”
谭晶晶并没有直接说出王小东来，而且委婉说了一下，便低下了头。
“他最近是有得罪人吗？”
警察抓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样子，就知道，她肯定是有什么想说的话。
“他可能对于我之前的事情，有些抱不平，所以在网络上有些过激，所以可能会得罪一些人。
“得罪了谁？”
警察对于谭晶晶的说话说一半有些烦躁，但是毕竟人家刚刚丧失爱人，他也不好催促人家，只能说是一点点像挤牙膏一样，问着谭晶晶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是不是网络上那个大渣男王小东？”
旁边一个刚大学毕业入职的小警察，有些激动的说道。
“闭嘴，别瞎说。”
警察呵斥道，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，这件可能就是和另一边在做笔录的人，现在整个市闹的沸沸扬扬的商业大佬，王小东有关，但是这件事却不是我们警察能说的，所以他让这个新来的同志闭嘴，就是不希望他惹到麻烦。
而且，在他们这些成熟的人眼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