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楚意说的是不是真心话，陆芷芯此时都不会接受。
如果是真的，那么陆芷芯会感到受之有愧，如果是假的，那么楚意必定是不怀好意。
在这两个选项里面，陆芷芯更加相信楚意这是不怀好意，天上掉馅饼这种事，谈生意的时候千万不要想。
楚意先是笑了笑，然后表情忽然认真了起来，好像是有一种很无奈的样子。
“弟妹，这一成股份，你们并不是白白捡去的。你要知道，我除了提供了技术之外，剩下都是由你们来完成的。包括销售渠道，都是你们来完成的。这中间的费用还没算，要是仔细算算的话，可能也有上百万了，所以这一成股份，你们应该拿的。”
楚意说话的时候非常诚恳，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花招，有任何的心思。
王小东之前告诉陆芷芯，和楚意签订合同的时候，主要优势就是示弱，来推测楚意的真实目的。
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反转了过来，虽然王小东不在现场，但是楚意示弱的程度比陆芷芯还要高。
王小东这边，听着手机里面传出的声音，再次想到了之前楚意和自己说过的四个字，海纳百川。
楚意现在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，王小东也产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