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修:【老言,你和昭昭非亲非故,我也知道叫你让着昭昭有点强人所难。】【但是昭昭这些年,过得比我们想象中要苦多了,所以我总想做些什么,对他好一点,更好一点。】言珩看着裴修发来的一大段一大段的话,久久没有说话。
以前不知道其中细节,他也没把昭昭和小院长联系起来,所以听了裴修说这些时,只觉得气愤。
替裴修一家难过悲伤,他也跟着好友一起咒骂过人心不足蛇吞象、内心恶毒的保姆。
但现在看了裴修的消息,言珩心里更多的是心疼。
胸口泛起的抽疼,密密麻麻,快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裴修发来的每个字,都在刺激言珩的神经。
大概是这个沉重的话题从来没有找人聊过,今天总算有机会,裴修那边消息不停:【昭昭回来后一直没再叫过我们,和我们到现在也亲近不起来,我在想肯定是因为之前的遭遇,让他没有安全感,不能完全把我们当成他的家人。】裴修经常站在裴霁角度思考,觉得要是自己遇上这种事,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家人,也不会很快接纳。
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被抛下,就不愿交出真心,不再信任。
裴修都理解,所以不管裴霁对他再怎么冷漠平淡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