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急着否认,我的人见到许家那位进入你的小区了。”沈河说,话里带着一丝狠毒,“都说虎毒不食子,沈熙,我并没对你做什么,你倒是厉害,合着外人,来害我们沈家,沈熙你还是沈家人吗?”
原来是跟踪么。
还真是老套又卑鄙的做法,却又很有用。
“呵”,沈熙陷进沙发里,压抑着怒气,轻笑出声:“不过一个小区而已,沈先生,你知道里面住了多少户人家吗,怎么到了你嘴里,进了同一个小区就是进了我家,还是说在你沈河眼里,是进了你在的小区就是去了你家?萧意茹也是到了你的公司做了你的女人的么?”
他嘴里毫不留情,就像当年讽刺萧意茹一样:“也是,要不是这样,你有怎么能老牛吃嫩草,还把自己的命根也给吃没了。”
沈河也笑:“别忘了你也是沈家人,你身上流着我一样的血,嫌我脏,你干净到哪里去。”
沈熙脸色一沉,把手里的抱枕扔出去,手背青筋暴凸:“不劳烦你费心,脏不脏我比你清楚,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自己身上的烂摊子吧,希望下次见面你还能保持今天的能耐。”
挂断电话,也隔断了那令人烦躁得恨不得杀人的声音,他疲惫地陷进沙发里,只觉得身上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