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又快被他们给气死了,沈河他不要脸!
女人歇斯底里,有时优雅形象都不顾了。他听得心情不好,又不能挂她电话,就怕她受不住想不开,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他自己,就挺没意思的。
还跟这男人纠缠有什么意思,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,好歹是林家的千金,还是个有钱有能力的女总裁,怎么这时候就不能果断狠绝些?脏了的男人不要也罢。
他并不觉得这样认为沈河有什么不妥,哪怕那个人是他血缘关系上的生父。
他的烟就抽得更凶了,很快就抽完了一根,心道,我帮你有什么用,人已经脏了,婚也已经离了,就不能放下一切再找一个?我都帮你让他生不如死了,你怎么又死了,你还没看着我把他折磨至死!
话说得好好的,说什么让他们不得好过,到头来折磨的还不是我。
心情烦躁的时候就喝酒,他有点理解有些人借酒消愁的做法,喝醉了,就什么都忘了。他干脆约上曲佑和陆禹澄,去了一家KTV,曲佑还给他买了个蛋糕。
沈熙就笑:“买这东西做什么,你们又不爱吃。”
曲佑就白了他一眼,给蛋糕插上蜡烛,说:“仪式不能少,沈总,来许个愿吧,二十六的男人有什么愿望都可以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