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铠站在阳台上,背后隔着一扇门,通道上是来来往往的人,耳里是那人清朗的声音,他插在兜里的手摸了摸兜里的烟盒,终究还是没有拿出来。
烟瘾是很难控制,尤其是他们这种抽了很多年烟的老烟枪。只是常常迫于场合不对,或者出于职业道德,只能极力忍耐着。而忍耐的结果——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哪怕再想抽,也能忍着了。
他双目远眺,穿透无数的高大建筑后,仿佛看到了那栋大厦,以及大厦里面坐着打着电话的人。
“怎么样,喜欢吗?”沈熙听到他的声音,顿时就笑了,心情登时好了不少。人总是特别容易满足,尤其是在患得患失后,只要听着那人的声音,原本空虚的心顿时就溢满了蜜,甜得要命。
池铠说:“沈熙,你这手段是不是当你是在追女人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沈熙被他说得一愣,等反应过来后便觉得他的想法有些啼笑皆非,叹了口气说,“就算送花的事你觉得娘了点,可是你那一身肌肉是男的女的我怎么会不知道,女的能有你这么硬?”
说到这里,他就笑了,甚至带着点揶揄在里头,好像在嘲笑池铠想得太多。
偏偏那话又好似一语双关,让听得人不由地生出一股别扭来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