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打你,总有理由吧?”
黄秋实一下子闭上了嘴,扭头看向齐悦。
黄医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眉头微皱,吩咐齐悦:“去取些棉球来,再在里面取一瓶最烈的酒。”
齐悦应声进屋取烈酒。
黄秋实的身体禁不住抖了一下,一脸惊怕地摇头:“三叔,我不用烈酒,我用酒精棉就好。”
黄医生淡声回道:“酒精棉正好用完了,不过烈酒消毒的效果也不错,不会让你的伤口感染。”
叔侄两说着话,齐悦就取了烈酒过来。
黄医生直接打开酒瓶,将酒液淋到棉球上,浓烈的酒气熏得齐悦差点醉过去,她连忙避开,就看到黄医生将沾了烈酒的棉球按在黄秋实的伤口上,那一瞬,她的眉骨都颤了颤。
“啊——”
凄厉的惨叫从黄秋实的口中冲出,惊得想要进门看病的人脸色发白,脚步停在卫生所门前,迟疑着要不要进去看病。
“师父,若没别的事,我先走了。”齐悦开口请求。
“去吧,这里没你的事了。”黄医生冲她摆手,一边将染血的棉球丢入托盘中,也没给黄秋实涂药,直接拿了块纱布给他覆上伤口,最后用胶带粘住,就走到边上洗手。
黄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