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什么关系。于公,你该把他抓到派出所去,而不是在公众场合动私刑,让人抓住话柄,这于你于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
周琼被她说得满头大汗,神情狼狈,呐呐道:“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我看着他拉你就生气……”又飞快补了一句,“我是在为雷连长生气。”
他的脸绯红一片,汗水从下巴直流而下,齐悦再也生不出气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底蓝格的手帕递给他:“擦擦汗吧。”
周琼望着伸到眼前的手帕,愣了一下,伸手去接又顿住:“我一个大老粗,就不用你的手帕了。”
说完,抬起手背抹了一把汗,手又往裤子上蹭干。
齐悦便收回手帕,对他说道:“既然误会解除了,那你不用再在卫生所耗着了,赶紧回去上班吧。”
周琼却没有动,脸上汗水冒得更急,他想哭了:“嫂子,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事儿,但我不敢说。”
齐悦心底咯噔一下,对他道:“你说吧,我不怪你。但你要是不说,那就真是对不起我!”
周琼听到她这话,用力打了自己脑袋一下:“嫂子我说,我把那天的事给雷连长写信说了。”他冲她鞠躬道歉,“对不起,我不该去信的,嫂子你打骂我都行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