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是余国庆在,那妇女便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探问她背篓里的东西。
也是妇女觉得齐悦背篓里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所以轻易放走了她。但一旦她寻到铁皮石斛的事暴露出来,她或许根本走不出山脚下这个贫穷落后的村落。
心里紧张起来,齐悦加快的步伐,到最后慢跑起来,直到远离了山脚她才放缓了速度。
回到家中,太阳刚下山,不等黑脸的齐传宗开口,齐悦主动交代了,她去了山里采铁皮石斛,不过有余国庆陪同。
其实,她临走前在桌子上留了纸条,上面写的话便是她刚刚的说辞。
齐传宗却怀疑的盯着她:“你说你舅舅跟着你一块去的,那他人呢?”
“我们在岔路口上分开了,他回了自家。”齐悦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齐传宗眼里依然带着怀疑。
“爹要是不信,明天却问舅舅好了。”齐悦一脸坦荡,其实昨天她就跟余国庆套好了词,也是余国庆近段时间不在家,并不知道帽儿山出现豹子的事,不然他头一个饶不了她。
“她爹,孩子好不容易回来,你让她赶紧去洗澡,然后再问她不行吗?”余秀莲抱怨道。
齐悦冲她娘感激地笑了笑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