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回家成亲去了,先成家后立业,这选择不赖!等你回来,我得好好宰你一顿酒。”
祁阳远远听到周政委的笑声,不赞同地摇头:“这还叫不赖?是太赖了,亏大发了!”
又想到雷军那个死要钱的未婚妻,眼底蒙上一层阴云,等到了操练场,一连串的命令下去,特战一营鬼哭狼嚎。
但等操练一完,那些刺头就向祁阳发出挑战,自上次手表赌战后,向上级挑战便成了特战一营的保留项目。
祁阳答应了,但他既没有雷军的天生神力,又没有他那么好的体格,结果显而易见,他第二天差点没爬起来,接下来半个月,他的脸都是黑的,那些兵蛋子同样也没好日子过。
双方就这样彼此折磨着,延续了半月之久。
雷军不知道他离开后特战一营发生的事,他告别齐悦,来到镇上的卫生所。
黄医生看到他那一刻,抬起眼皮扫了眼他的眉骨,上面的疤痕印记淡了许多,但他依然不满意地皱眉:“你是不是没有持续擦药膏。”
雷军没有料到他的眼力会这么毒,点头如实道:“野外训练时不方便擦药膏。”
黄医生不置可否,对他道:“齐悦回家了,她过几天才能回来。”
“我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