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喝药?你得了什么病?”
刚起身,她的手一下被抓住,雷军皱眉问她,那黑沉的脸让她怂了一下,又很快反击过去:“你怎么下床了?不是让你好好躺几天吗?”
“齐悦,这小伙子是你对象吧?”院子里的胖三婶笑着跟她打探,两只眼睛来回打量雷军,“不是说受伤住卫生所了吗,看这样子不像有伤的。”
“小伙子个子够高的,在哪高就啊?”在院中乘凉的其他邻居也凑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打探。
“他是来找我换药的,我先送他回卫生所。”齐悦深知这些八卦人事的厉害,找了个借口就拉着雷军往外走,半点不敢停留,直到雷军拽住了她。
这时已经出了院门有一段路了,月亮高悬,树影婆娑,虫鸣蛙叫,分外寂静,对上雷军黑沉的眼,齐悦觉得压力更大。
比眼神,比气势,齐悦从来不是他的对手,她果断认怂,主动回答之前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:“我例假有些小毛病,师父给我开药调理,只要喝几副药就好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什么是例假?”雷军皱着眉,脸上透着迷茫。
齐悦扶额,觉得这个时代的男人对女人了解太少,若是赶上个土生土长的姑娘,只怕开口就要羞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