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的新房子摆着这呢,他们眼红也正常。”
最后一句话透着调侃,王桂琴都被她说得笑了,但也知道这句话直指核心,就是大伙的眼红病犯了,犯病最严重的就是齐家二房。
便是王桂琴,在他们刚刚砌房子时也不免俗地眼红了一阵,只是生活要继续,丈夫又跟她闹得关系冰冷,时常出门好几天不朝面,她怀着孩子一个人上工,还有照顾不到一岁的浩浩,忙得脚朝天,眼红的毛病也被磨得不见了。
看着短短两月面色晦暗了许多的王桂琴,齐悦心里有些叹息,只是身为侄女也不好说什么,只将昨天在商场买的糖果送出部分。
王桂琴本不准备收,恰赶上余秀莲中途回家,将糖果硬塞给她。
等王桂琴走了,余秀莲望着齐悦欲言又止,齐悦便知道她也听到流言了,有些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:“自我从河里醒过来,我身上的流言还少吗?我从未放在身上,你们也别多想,也不用跟他们解释什么,更不要将钱借给二房,他们就是要用流言逼得我主动借钱,我还偏不如他们的意。”又嘱咐她,“娘你和爹不要借钱,不然女儿可是要生气的。”
最后一句透着撒娇的意味,原本愁眉不展的余秀莲也被逗笑,点着她的额头道:“我和你爹身上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