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周琼收留李雅萍那天起,就已经甩不掉李家那块狗皮膏药了,除非他能比李家人更不要脸,或者手段更强硬更高明。
但显然这两条周琼都做不到,齐悦心里对他有些同情,便对刘梅道:“你以后不要再欺负周小二了,他现在也挺可怜的。”
刘梅想到昨天周琼那孤立无援的可怜模样,噗嗤笑了一声:“他是挺可怜的,但却无法让人同情,有什么因种什么果,都是他自找的。不过我这人厚道,他之前将李雅萍强塞给我照顾的仇我不计较了,只要他不再犯在我手里,我也懒得搭理他。”
两人对周琼的讨论就此结束,随后开始晨练,绕着河边奔跑。
刘梅跑了十分钟就大喘气,停了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冲着前头的齐悦喊道:“我不行了,你自己跑吧。”
齐悦倒退回来,拉起她:“你调整呼吸,跑慢点,我陪你。”
刘梅被她拉扯着又跑了一阵,呼吸再次乱了,她摆手道:“呼呼……我真不行了,你自己跑吧。”
“再坚持一下,我们到前面那颗树下就停下休息。”齐悦指着百米外一棵大河柳鼓励道,“每天多跑五分钟,耐力就会慢慢增加,以后跑步都不会吃力。”
刘梅却死活不肯跑了,她往地上一蹲,大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