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堵得气闷,她还真开不了口说自己与她有交情,就算有交情也是恶交。
“你要没事,咱各走各的道。”
齐悦这话就差直说好狗不挡道了,白明珠气得脸色涨紫,但旋即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,哼了一声:“你怕是不知道,我现在已经在学校工作,吃着商品粮,跟你们这些泥腿子再不是一路!”她目光轻蔑地扫过齐悦,以及她身后一群泥腿子。
祖辈都是泥腿子的袁叔袁婶面上还好,余国庆嗤了一声,斜着眼瞥了白明珠一下:“这位在学校上班的女同志,你公然瞧不上泥腿子,是想告诉我们工作有等级,劳动分贵贱吗?”
余国庆的声音不低,四周的人都听得分明。来镇上初中上学的近半都是下面村子里,一听这话,目光都变得异样,便是镇上的学生以及家长都皱起了眉头。
顶着四周谴责的目光,白明珠心虚又气恨,尖声冲余国庆喊道:“你这是污蔑,我可没说工作有等级,劳动分贵贱。”
“你只说有没有说我们是泥腿子?”余国庆盯住她逼问。
自己心里怎么想没事,但说出来又被当众抓住把柄,一个弄不好,她爸妈好不容易给她找关系弄到的工作都可能丢掉。
白明珠知道自己不能认,转身跑开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