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但家里没有酒,我先打热水过来,然后出去买酒。”
齐悦点头,转头检查窗户,将窗户关严实,又用报纸将缝隙封死。
刚完事,雷军端来热水,等他出去后,她立马关了门,而后掀开被子,用热水和毛巾给黏湿的叶英梅擦洗。
在这过程中,叶英梅睁开了眼,但大脑被烧得有些迷惑,她问齐悦:“悦悦,咱这是在哪?”
不等齐悦回答,叶英梅又急了:“军子在呢?他是不是被人抓住了?”
说着要起身,齐悦忙按住她:“娘,您忘了,我们已经从军区回来了。你有些发烧,雷军出去找酒了,很快就回来。”
叶英梅松了口气,又摇头:“不用找酒,酒很贵的,我睡一觉烧就退了,用不着浪费。”
虽没有用温度计量过,齐悦凭手感也能测出她已经烧到三十八摄氏度以上了,但她此刻却在忧心酒贵不肯用,也不知她在家生病时如何熬过的,齐悦心里发酸,握紧她的手道:“娘您别担心,雷军每月有工资,买酒的钱足够了,您安心睡下,等酒买回来了,我给您用酒擦身退烧。”
或许是因为发烧,叶英梅此刻格外固执,她摇头:“不用买酒,买了娘也不用。娘知道军子有工资,但他最初几年一月只有几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