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但吃完早饭,她还是没有摸着针线,王院长过来了,也带回了雷军昨天借给宋晋原的衣物,包括那件军棉衣。
这时,她才恍然想起一件事儿,宋晋原上次送她的装了钱的信封,她还没有还回去了呢。
拿出这封不曾拆开的信封,齐悦请求王院长帮忙退回,但王院长摆手拒绝:“我今天是来找你扎颈椎的,不是专门当信使的。”
“你已经当了一回信使,就当第二回呗。”她从那堆还回来的衣物里掏出同样的牛皮信封,连同自己手上这一个,一并递给王院长。
王院长懊恼拍头:“这个宋师长,居然背着我做手脚,以后我再也替他送东西了。”
齐悦笑嘻嘻地将信封塞到他手里:“这一次算是有始有终吧。”
因为还得指着她给扎针,王院长只得应下。
针灸完,王院长忽然问道:“你们哪天走?”
“也是明天上午的火车。”齐悦回道。
“是不是比你对象的火车晚几个小时?”王院长追问。
齐悦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她望着王院长发白的双鬓,叹了口气:“您是长辈,有什么事需要晚辈做,请直接说吧。”
王院长听她这么说,面上有几分尴尬,他的目光先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