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明早再走。”
齐悦愣了一下:“你赶明早的班车来得急吗?”
“来得及。”雷军肯定地回道。
但齐悦还是觉得不靠谱,因为她记得他要出早操,只是不等她问出口,所有声音都被雷军吞进口里。
被面翻滚,灯火熄灭。
隔壁房中,黄医生给杨素丽泡脚,听到隔壁的动静,啧了一声:“年轻人就是血气旺。”
杨素丽哼笑一声:“我看你是羡慕。”
黄医生挑眉:“你羡慕吗?我这腰虽然老了些,但还是能动的。”
杨素丽的脸顿时烧起来,羞恼得一脚踢到丈夫手上:“滚!”
“遵命!”
片刻后,黄医生“滚”上了床。
一夜荒唐,再醒来,窗外天光透进来,齐悦伸手往边上一摸,空了,只留余温。
她一下子坐起来,披上衣服出了房门,看到老先生正在古树下做五禽戏。
“你是找雷军吗?他天不亮就走了。”老先生动作不停,不急不缓地跟她说道。
如今进入五月,大约五点天亮,雷军要是天不亮就走,那便是四点,齐悦懊恼又心疼,打定主意下周日绝不留他住下。
可是到了下周日,雷军又能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