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少,院子里也几乎没有人,只有零星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在穿梭走动。
齐悦和两名保安跟着一名白大褂向院子深处走去,白大褂也在跟他们说着倪霞的情况。
“她一开始来的时候,精神很亢奋,总说人要害她,抗拒医护人员的接近,给她打了针后才好一些。这样的状况持续了有一两个月。后来,她不用打针也不会再吵闹,就是整天做在角落里不说话,或者低声自言自语,但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。”
齐悦听到这些心情很复杂。
不过,她也不会圣母地解救倪霞,因为这里虽是精神病院,但她的病情真的好转,也是可以出去的。
“对了,你们是她的什么人?自她被送进来以后就没人来探望过她,费用只交了半年的,还有两个月就需要续费了。”白大褂停在一间屋子外,侧头与个高保安道。
保安穿的常服,所以白大褂不知道他的工作,他下意识侧头望向齐悦,齐悦便与白大褂道:“我是她学校的同学,今天是来探望她。等我回去后,我会告知她家里费用的事。”
白大褂也没怀疑,用钥匙打开了房门,一边道:“里面还有一道铁栏,可以避免她闯出来伤害他人。若有什么不可控的事,你们立刻出声,我会进去给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