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常远,摇头感叹道:“齐悦的记忆是比常人好一些,但也没有过目不忘的程度,她能在半个小时之内背下这篇文章,靠的是用心和专心,在这一点上,常远你远不及她。”
常远满脸羞愧,低头跟边教授道歉,边教授没有再批评他,反倒提起了朱博青。
“清大的朱博青用心程度倒也与齐悦相当,只是他和齐悦都不是外院的学生。”
这句话比继续批评他更让常远羞愧,他低头又要再次道歉时,黄三七过来叫他们去后院吃饭,常远顿时有一种逃过生天的感觉。
因为人多分成了两桌,饭桌上常远的同学们都很活跃,倒衬得往日都是人群中心的常远格外沉默和丧气,有同学搭着他的肩膀冲他挤眉弄眼:“常远,你这么丧可不像平常的你,难不成刚刚被杨柳美女拒绝了?”
常远听到这话立时紧张的往另一桌望去,见杨柳没往这边看来略松了口气,抬手打掉同学的手,肃然道:“跟杨柳没关系,我现在沉默是因为功课上遭受了碾压,全面的碾压。”
有时候独丧不如众丧,常远愉悦地将他之前在中院的经历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,果然,说完之后他的同学们也都变了一张脸,纷纷望向邻桌的齐悦,那眼神有敬佩也有羞愧,还有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