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我只怕你不知道。”然后转头冲围观群众说,“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我是如何害了他儿子的,那我要告诉你们的是,那是他活该!”
“活该不活该,你倒是快点说呀!”围观群众纷纷叫喊,要是把黄家人反驳的声音都淹没了下去。
余国庆抬手让围观群众安静下来后,才一五一十地说道:“我外甥女昨天带着孩子坐火车回家,我去接了她们母女,又请她们去国营饭店吃饭,我因为要停车就慢了一步,谁料我刚进了饭店就看到黄秋实带着他对象在欺负我外甥女,你说我能不气吗?我生气呀,但我不能打女人,所以我就拽了一把同是男人的黄秋实,又推了他一把,但实际上他身上连个淤青都没有,却不敢对我放一句狠话,所以他对象就嫌弃他太软蛋太怂,气得当场说要跟他解除婚约,然后掉头跑了。”
余国庆一摊手:“这事我也很迷茫,现在年轻男女的感情都这么脆弱吗?”
他这疑问一出,引得围观的群众哄然大笑,有人高声给出答案:“那样的怂货,是个姑娘都看不上啊,当初你侄女没嫁给他那是福气啊!”
余国庆乐呵呵的冲开口的人点头:“这位兄弟说得好,我侄女福气就是好!”又一指黄秋实他娘,“这女人刚刚还说工农兵大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