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眠严重不足,更多的时候她会在给雷军治疗和针灸后趴在他的床边睡一会,等精神稍稍恢复后就再次投入繁重的工作中。
部队简单休整后,从边境城市返回各自所属军区,与雷军相熟的军官陆续过来探望和道别,祁阳也来了,他脸上添了道伤,不损俊美,反如淬了火的刀剑,更添锋锐和魅力。
他脱了军帽,扬起一边唇角,痞气十足:“雷哥,你在这好好养伤,我先带兄弟们回北边,这时候北边的兔子和狍子正肥美,可惜我没腌制的手艺,不然还能给哥哥寄些过来尝鲜。”
雷军瞪他一眼,摆手让他滚蛋。
祁阳利落地滚了,却守在病房不远处的,等到齐悦出来,立刻掐了嘴里的烟,低喊了声“嫂子”。
齐悦了然,跟着他走出过道,然后问:“什么事?”
祁阳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票迅速往她手里塞,齐悦吓了一跳,倒退一步皱眉训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雷哥这伤得养好一阵,不能光吃食堂,嫂子拿着钱票去外头买些营养品。”祁阳解释。
“钱票我有,你赶紧收起来。”齐悦顿了顿又道,“他是我丈夫,我自然会想方设法给他治伤,若需要什么,我一定会跟你们张口。”
祁阳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