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或许是旅途中环境受限,他的腿部截面再次感染化脓,情况很是危险,主治医生建议再次截肢,但被黄医生制止,就此接手侯宝的治疗,中医西医的手法一道用,总算保住了他小半截腿。紧接着义肢安装也不顺,神经末梢疼痛,让他无法安眠,也无法借着义肢行走,这一折腾就到了现在。
不过,齐悦前几天去看他时,发现他的情况已经好转,目前正在做复健。
也是赶巧,刚进医院大门,就见侯宝在左前方的林荫道上做着复健,他拒绝了一旁护士的搀扶,迈动着义肢艰难的往前走,脚步从一开始的摇晃渐渐变得稳健,只额头上汗水滚落,如下雨一般。
齐悦转头看向刘梅,刘梅眼圈泛红,抬脚往林荫道走去,却在看到年轻护士踮脚给侯宝擦汗的那一瞬猛地刹住脚。
“不用……”侯宝下意识地躲开护士的手,却在抬眼间望见前方的刘梅,他猛地一震,身体僵住,直直望向刘梅。
刘梅的目光却落在举着手帕给他擦汗的年轻护士身上,神色复杂难明。
齐悦也万没想到相隔一年两人的重逢却是如此场景,她上前一步,冲着那年轻护士叫了一声:“小薛。”
这年轻护士正是薛护士,自西南那边陪同伤员来到京市后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