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是遗传自他。
因为一不小心犯了蠢,妈妈虽然没有罚他,但祁小胖接下来的旅途都很乖巧,乖巧得让全车厢的大人们夸赞,但宝宝心里苦,他不能说,只能保持微笑。
两天一夜后,终于下了火车,没坐几站公交就到了天安门,祁一鸣如同被放出去的羊一般,欢喜得忘了所有烦恼的事儿,一下子扑向那高大又漂亮的华表。
不等他抱住华表啃两口,身后响起一道又脆又亮,跟树林里的黄鹂鸟鸣叫一般的声音:“你是祁小胖?”
听到祁小胖这个小名,祁一鸣立马不觉得小姑娘的声音好听了,哼,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小胖了,除了他妈妈。
祁一鸣眯着桃花眼转过身,只是还未将他爸爸的气势学个三分,就看清对面是个小姐姐,皮肤比雪还白,眼睛大大的,嘴唇红红的,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,祁一鸣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有些快,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,你叫什么名字?”
旁边扑哧一声笑,将一高一矮两小孩的对视打破,祁一鸣扭头看见笑话他的人是亲妈,被晒得有些黑的小脸都透出红晕来,但更令他的小心脏受伤的是,那漂亮的小姐姐飞扑到他妈妈的怀里喊姑姑。
她叫妈妈姑姑,她是……丫丫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