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脉,温若寒之子,每到之处,必会跟着一批人。他要羞辱打杀二公子,这些人自然都为他呐喊助威。”
“人呢?”
简单的两个字,阿祯却知,魏妟这是但凡参与了此事的,不论动没动手,都不打算放过。
“在夷陵监察寮。若都算上,只怕整个监察寮的人,都难逃干系?”
魏妟眯眼反问,“怎么,这些蝼蚁,你一个人处理不了?”
阿祯心头一震,“不是!”
“既如此,有何问题?”
阿祯张了张嘴,“没问题。”
“那便好!去吧!”
阿祯颔首,转身之时,又听身后魏妟嘱咐:“清理干净了,一个不留!”
待阿祯走了,魏妟提起他留下的药包入了厨房,生火煎药。面色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好似刚刚处死了三个人的不是他,说一个不留的也不是他。
那对阿祯命令的“去吧”,也好似不是在说“去杀人吧”,而是在说“去吃饭吧”一样。平静地让人生怵。
只有魏妟自己知道,他此刻心中一点也不平静。
杀了那三个人有如何?灭了监察寮又如何?不够,这些都不够。
将他亲弟弟害到这步田地,那些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