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的是鱼戏莲花,“这是幼时阿爹寻来的红玉亲自雕刻而成,共做了两块,你我各得其一。”
魏婴慌忙取出自己怀里那块,这玉佩从小跟着他,就是当年行乞之时他也拼死护着,没让野狗啃了去,也没让其他乞丐抢了去。这图纹他抚摸了十多年,再熟悉不过。
两块玉佩,一模一样。可将二者拼在一起,两个半月竟出奇的融为一体,严丝合缝。
魏婴讶然。
魏妟道:“阿爹说,你我兄弟就好比这两块玉,分则各有千秋,合则自成一体。他让我们随身带着,是想我们永远记得。不论往后人生境遇如何,各人缘法如何,总归是嫡亲兄弟,一母同胞,一脉同源,血浓于水。”
魏婴抬头望着他,竟是不知这玉佩还有这层涵义。
魏妟轻笑,抚摸着他的脑袋,“十余年不见,我们阿婴都长这么大了!”
这手摸在头顶的感觉是真实的。魏婴一把抓住魏妟的手腕,是热的。有温度,有实感。不是幻象!魏婴掐了把自己的大腿,会疼,不是做梦!
欣喜之情充满了整个胸腔,魏婴猛然起身,扑进魏妟怀里抱住他,“兄长!”
“嗯,我在!”
“兄长!”
“我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