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挪了挪,似是想把他藏起来。眼神躲闪,有些心虚。
    “这笛子乃白骨所制,阴煞之气颇重,不过也算得上是个灵器,且已被你炼化,认你为主,可有名字?”
    魏婴心头咯噔了一下,没想到魏妟开口便说出了笛子的来历,见他眼中唯有鄙夷之色,神色舒缓下来,看着笛子,想了想,轻声说:“陈情,就叫它陈情吧!”
    “既取了名,往后便唤它陈情了。阿婴,它可是你亲手所制,在乱葬岗时,你可就是用它制住了满岗的怨气?”
    魏婴点头。
    魏妟笑起来,“我们阿婴真厉害!”
    魏婴怔神,“兄长不觉得此为邪道,非是正途吗?”
    魏妟眼角的笑意更大了,“何为正,何为邪?我知道中原仙门都认可剑道为正,鬼道为邪。可若今有二人。一者习剑道,却滥杀无辜,手段之狠绝比之温氏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另一者习鬼道,却借此法降百鬼,制百妖,解救万千百姓。你觉得孰正,孰邪?”
    “自然是前者为邪,后者为正。”魏婴答得理所当然,不假思索。
    魏妟点头,又说:“那你何必问什么邪道正途!”
    魏婴一怔,沉思道:“兄长,我明白了!”
    他握着陈情的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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