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时,阿婴要如何?你我都明白,若想无忧无虑,不惧他人眼光与看法,活得恣意洒脱,想怎样便怎样,得有足够强大的资本。阿婴需要自立。
以鲛珠为金丹,于我而言不过是失了些珍宝。便是受伤,以我十多年的修为及瀛洲的灵药,也不过是养个一年半载。可于阿婴而言,却是他此生能驰骋整个仙门,无需对任何人低头,更无需看任何人脸色的根本。”
阿祯嘴唇动了动,低下了头,“我明白了,少主!我会传信回瀛洲,让他们准备好重塑金丹需要的所有东西。”
阿祯虽为从属,可跟了魏妟这么多年,两人一起长大,感情自是已经不同。见阿祯能够理解,魏妟心底高兴,脸上挂了笑,“不急。总得让阿婴将中原之事了结了再说。”
此后数日,魏婴没再问金丹之事,魏妟也没再说。兄弟俩日日相处,一个刻意亲近,一个也愿意被亲近,感情倒是好了不少,那份因十几年隔阂产生的陌生感一点点被消融。
魏婴闲适地瘫在躺椅上,歪着身子问阿祯,“这院子以前是有人住的吧?怎么除了你和兄长,我就没见过别人?”
“少主说以二公子的情况,不宜住客栈。一来城内有温氏人马到处搜查,二来客栈人来人往,不利于二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