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的性子。竟为了江澄,宁愿割裂与中原的一切,便是永生被困瀛洲也肯了。
见他这般来“谈条件”,就差没指天发誓,魏妟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我何时说过,你随我去了瀛洲,便不能再出岛?”
魏婴懵逼,“啊?你……你不是说瀛洲的规矩……”
“瀛洲是有不可轻易出岛的规矩。但你并非瀛洲门下子弟,那些规矩本就不必条条遵守。更何况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我既已接掌宗门令,自然有权利在这上头做做文章,活泛运用。便是改上几条也无妨。”
魏婴全然没想到这种情况,一脸呆滞:“什么?”
“我让你随我去瀛洲,是因为金丹重塑所需的条件苛刻。除必备的东西外,还需借助瀛洲灵力充沛的地利之便。”
魏婴委屈道:“那你不早说,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以为我辛辛苦苦找到你,是想要你抛弃一切,把你拴在我身边吗?我岂是这种人!”
魏婴急道:“我没有!兄长自然不是这种人,我只是以为瀛洲规矩大。要不然你怎么十几年都不出来。”
魏妟伸手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,“那你也可来问我,自己不问,把什么都闷在心里。你这满脑子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