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珠一转,故作姿态,“这做兄弟呢,自然是有好东西就想着对方,这么好喝的莲藕汤,定是要让对方尝尝的。不像某些人,只会给人家苦哈哈的药汁!”
呦,这是喝药都喝出怨念来了。
魏妟哪会不知他那点小心思,只当没听到,不入他的套。
魏婴见他连个反应都没有,更觉气闷,“兄长!我都听到了!昨日你和阿祯说,我的情况其实并非必须再喝两个月,你是故意的。”
魏妟眼底含笑,“哦,难怪了!我听说江姑娘日日都会下厨,送东西给你和江澄。想必便是这莲藕汤吧?你倒是今日才想起我来。原是昨日做了梁上君子,听人壁角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被拆穿了,魏婴心虚起来,“这也不能怪我。师姐每天只做这么一点。我才得这么一碗。”
一双眼珠子偷瞄魏妟,“兄长,我把自己每日的分例给你,那药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!”
严词拒绝。魏婴瘫坐在椅子上,丧气地将莲藕汤推到魏妟面前。
魏妟微讶,“药疗之事没得商量,如此,你这莲藕汤还要给我吗?”
魏婴撇嘴,破罐子破摔般说:“给你,给你!谁让你是我兄长呢!”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