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场内俱静,一时没了声音,唯有魏妟开口道:“道性自然,无所法也。修道一途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尊道贱道。道之随心,不说刀枪剑戟,便是……”
魏妟微微停顿,手掌在桌案上轻轻一拍,杯中酒水溅起,魏妟对准一滴,拇指中指弹射出去,水滴飞过姚宗主的鬓角,洞穿其身后梁柱。
“滴水!”
魏妟手掌又是一挥,摆在厅角的花束飞出一片花瓣,落入魏妟手中。魏妟两指夹住,掷出去,再次擦过另一位“嘴碎”之人的面颊,将其身后青铜鼎砸出一个洞。
“飞花!”
魏妟抿唇,接着说:“皆可为道,皆可入道。”
这一手着实让人吃惊。惊得不是他能用水滴飞花将梁柱青铜洞穿,而是洞穿的洞口俱是水滴花瓣模样,切口整洁,非但未伤其余部分丝毫,整个过程便是连丁点声音都没有。
尤其是姚宗主和那位魏妟没记清名字的“倒霉人”,水滴飞花自他们身周擦过,他们竟是毫无所觉,更无还手之力,待得回过神来,才发现,肩头已经落了几根头发,这是被魏妟削掉的。
试想,魏妟此举不过是警告,若他真要出手。只一招,就这么一招,他们怕是连神都没回转过来,人已经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