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!”
“那含光君觉得阿婴待剑如何?可有怠慢,或是不喜?”
蓝湛直言,“不曾!”
“阿婴正是轻狂的年纪,又是张扬的性子,偏还颇有天资,想来以往也是经常与人比剑,得意非常的。”
蓝湛微微沉思。
“听闻是含光君与江澄一同攻上岐山教化司,取回了众世家子弟的佩剑?那时,含光君可曾瞧见了阿婴的随便?”
“嗯!”
“含光君可曾尝试拔剑?若含光君不曾尝试,倒是可找机会试试。若含光君曾尝试过,那么应当有所发现。”
蓝湛自然是有的,也正是因为有,他此刻的思量更多了。
魏妟瞧他神色,轻笑:“看来,含光君是拔了,拔不出来吧!含光君应知,佩剑对于修行之人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含光君以为,若非是对佩剑有一片赤诚之心,佩剑会在主人日夜蕴养之下,滋生灵性,封剑护主吗?”
蓝湛嘴唇抖了抖,“不会!”
“那含光君有没有想过,既然阿婴喜剑,重剑,且在剑道上还颇有悟性,他的剑与他更是已成一体,有何理由要弃剑?
别说他如今已悟出了诡道术法,不必再修剑道。含光君因知,对于一个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