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只想着如何为其善后与弥补。还需要试着去追本溯源,了解他为何会如此。只有了解了实情与真相,才能更好的认识他,理解他,与他并肩同行。”
说完,魏妟脚尖一点,飞下房檐离开,再未回头,也不去管身后蓝湛是何感想,作何表情。
次日,魏妟教导魏婴时,便发现他心情颇佳。
“今日怎么这么高兴,是有什么好事吗?”
魏婴完全没有这等自觉,“有吗?兄长难道觉得我之前不开心?”
“倒也没有多不开心,就是偶尔间总有些沉郁。可是因为含光君?”
魏婴皱眉,刚要反驳,阿祯已笑了起来,“我看见二公子今日和含光君站在房顶说了半晌的话,言笑晏晏,看来是冰释前嫌,和好如初了,能不开心吗?”
魏婴更郁闷了,横了阿祯一眼,不悦道:“阿祯大哥,你是每天闲着没事干,四处逛房顶吗?”
阿祯摊手,“还真没有!我就这么一瞥,刚好看到了。巧合,纯属巧合!绝对巧合!”
越是强调巧合,魏婴越是不信。
魏妟轻笑,“真冰释前嫌,和好如初了?”
魏婴很有些不知所措,又莫名心虚,“哪有什么前嫌不前嫌了。朋友之间打打闹闹不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