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呼吸。
魏婴愣了一会儿,自怀中取出铜镜,瞬间明了。
兄长说:若用得到,那时你自会知晓。
原来竟是这个意思。原来这铜镜是他的保命符。
兄长……
魏婴压下心中的感慨,将铜镜小心收回怀中,看着眼前的情形,一时竟有些五味陈杂。
温若寒死了,就这么死了。一直以来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移去,夙愿得偿,欣喜地同时,却也有那么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。
想当初岐山温氏何等嚣张,温若寒又是何等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,死时也不过如此。且还是死在巧合之上,如此窝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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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婴是被蓝湛和江澄一起扶回来的。他虽不曾晕,却因力竭早已有些不支,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这等情形,蓝湛与江澄怎能放心,自不夜天城出来,便直奔魏妟住处。
魏妟把了脉,“无妨,好好睡一觉,吃上几副药就行。”
魏婴立时做苦瓜脸,“还吃药啊?我这才停几天!”
“谁让你那么拼,把体内本就没多少的灵力的榨干了!你现在没晕过去,还能同我们说话,全靠前些日子的药疗!”
江澄一愣,“本就没多少的灵力?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