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一点点松开抓着魏妟的手,转身面向骸骨再次跪了下来。然双目却已然红了。
父母离世之时,他实在太小,许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了。可正是如此,他才更是在意,抓着仅存不多的几分记忆,缅怀怅惘。
他幼时颠沛流离,与乞儿为伍,曾无数次想,若他的父母还在,该有多好。后来被江叔叔带回江家。江叔叔对他视如己出,可便是如此,终究不一样的。而每每看着江叔叔与江澄师姐,他内心的悸动就会多上一分。
他总会想,他的父母是什么模样,他们会怎么待自己,可是与江叔叔待江澄师姐一般吗?
“阿爹,阿娘!”
这般想着,魏婴的声色不免带了几分哽咽。见他如此,魏妟叹了一声,随后将情绪收敛。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“金宗主,你说不知此信之事,不晓这两具骸骨是谁,那你可知,我父母当年是在何处出的事,又到底遭遇了什么?”
金光善神色数变,“这我如何知道?”
“呵!”魏妟冷笑,“金宗主,你看清楚了,这可是你兰陵金氏嫡系所配玉牌,乃金氏族内身份象征,且内嵌术法,非是旁人所能仿制!尤其这玉牌上还有你的名讳!”
魏妟将玉牌扔向空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