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妟停顿片刻,半晌才幽幽道:“或许瀛洲也是时候做一些改变了。阿祯,我记得,瀛洲从前在中原是有外门据点的。”
“是!在青州。青州临海,与瀛洲距离最近。于青州登岸,若乘瀛洲船舫,一日可打两个来回。因此,青州之地也多在瀛洲护持范围内。我们当日来中原,也是自此上岸。”
“你说,若我重建此据点,独立于瀛洲内门之外,让温情做长老,如何?”
阿祯十分无语,未曾答话,表情却已表达了一切:我能说不好吗?
魏妟笑起来,“阿祯,还是你懂我!”
阿祯嘴角抽搐,不是懂,而是知道对方的脾气,但凡决定了的事,绝无旁人置喙余地。既知无用,他何必去费这番口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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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浓。
魏婴进来时,魏妟手中的画作已经接近尾声。魏婴抬头一瞧,画中是一家四口,石桌旁,男人吹埙,女人浅笑看着,另一边,两个孩子树下嬉戏。
“这是……阿爹和阿娘?”
“是!”
魏婴身形一震,“阿爹长得竟如此英俊?阿娘……阿娘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。”
“你与阿娘有七分相似,只是阿娘比你多了几分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