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“那天晚上的事,我记得!”
砰!魏婴脑子里如炮弹炸开!
“你……蓝湛,你……你说什……什么?”
蓝湛看着他,神色无比认真,“魏婴,我心中有一人,想与之缔结道侣,你,可愿意吗?”
魏婴:!!!
他抬头摸了摸蓝湛的额头,又挥了挥手,“蓝湛,你没喝酒,没生病?”
“我很清醒!”
蓝湛取下抹额,双指一点,抹额竟是一分为二,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。
“取我头上抹额玉带,舍一缕神识,信物!”
魏婴如何看不出来,这条抹额不寻常。
“你……这几天,我和江澄到处去玩,你总说有事,没空,不与我们一起,就是为了炼化这个信物?”
“嗯!此等炼化之术,我请教了你兄长!”
魏婴心头一颤,“我兄长?你的意思是,我兄长知道了?”
“嗯!我与他坦诚,他说,只需你点头,只需你高兴!”
魏婴忽而想起不净世时,兄长也曾说过这样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灿然一笑,将抹额接过来,却未曾戴在额头,而是缠绕在手腕,牢牢绑死,在蓝湛眼前晃了晃,“就你们蓝氏那三千多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