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阴差阳错。
谢柯挠了挠头,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长到这么大,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哥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其他人,像一头巨龙在望他守护的宝藏,也像落魄的诗人在守着花园里仅有的玫瑰。
他含糊地问谢淮舟:“哥,你是真的很爱他吧……”
谢淮舟也没否认。
“我很爱他,”谢淮舟轻声道,“只爱他一个。”
谢柯听得更忧郁了。
这都什么事儿,他哥这样的高富帅也会因为感情问题露出这种落寞的表情,天理不容啊。
他给谢淮舟出主意。
“哥,你干脆就告诉我嫂子你暗恋他多年,不是我说,你这种忧郁深情的人设一立,就没有不心动的omega,分分钟拿下我嫂子,”谢柯满脸真诚,“你听我的没错,不是我吹,我这些年换的女朋友都有一个加强排了。你这种没恋爱经验的,还是得听我的。”
谢淮舟没有说话。
他安静地抽完了一整只烟。
他难道不想跟顾谨亦诉说爱意吗?
但即使现在他跟顾谨亦求爱,顾谨亦对他的感情也只会出自感激,而非他愿意。
他并不是做不来“挟恩图报”的事,他只是不想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