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的等候区有资料搜索屏幕,可以查阅各种信息素相关病症。
等候中也没有事做,他就又把关于“信息素缺失症”的资料看了一遍,着重看了关于易感期那一栏。
就像他之前了解的那样,易感期是身患缺失症的alpha最痛苦的时期,任何一点声响和触碰对他们都是刺激,脑袋像被炸成了碎片又拼起来,甚至有alpha无法忍受而选择结束生命。
顾谨亦抿了抿嘴唇,看向旁边的秘书,认真问道:“韩先生,我是谢淮舟的合法伴侣,我的信息素对他有安抚效果,如果我现在想给他提供信息素提取液,应该怎么做?”
当初他跟谢淮舟的合约里并没有这一条,谢淮舟不要求他提供提取液,也不要求他跟他上床,只索取了亲吻拥抱和陪伴。
但是在亲眼看见谢淮舟的痛苦后,他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过分偏向他的条款。
韩泽愣了愣,但是很快,他就遗憾地冲顾谨亦摇了摇头。
“对不起,顾先生,这我没办法帮助你,”韩泽爱莫能助地看着他,“谢先生跟我们下过指令,绝对不允许让你提供提取液。因为这对身体伤害很大,提取液有两个来源,一是大量鲜血,二是直接从性腺里提取,不管是哪个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