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黑惠有些纠结地看着我，突然问道：“你喜欢他们中的谁？”
喜欢谁？
我怔了怔，对于这个问题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明确的答案。
虎杖悠仁看着陷入了纠结的我，有些好奇道：“难道都喜欢吗？”
“不过，反正你是咒灵不是人类，应该没有局限性吧！”
“如果老师他们愿意，都成为小鸟的翅膀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粉色头发的虎牙少年用着元气清朗的声音，说出了震撼我咒生的话。
现在的人类，可真是不得了。
我满脸黑线地看下他，无力道：“虎杖同学，我并没有这么伟大的理想...”
“那是有别的喜欢的人吗？”伏黑惠皱眉问。
“倒是没有...”我好奇地看着欲言又止的海胆头少年，“伏黑，有什么话想说吗？”
这么在意这件事，有点不像他的风格。
黑发少年抿了抿唇，语气稍显僵硬，“如果没有自己喜欢的人，或许可以试着考虑下五条老师，虽然那个人看起来不太靠谱...”
我怔愣了片刻，随即认真问道：“伏黑见过我以前的样子吧？能和我说说吗？”
“...你和桃沢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