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,一岁半要有一岁半的样子。”
“啧,你怎么不干脆说你是受精卵呢?”黄振华失去耐心,伸手去扒拉被子。
黄河远为了不上学,赖得出神入化,灵活躲避老爹的扒拉,人在地板上一滚,咻一声钻进了床底下。
“呵,黄振华,你能奈我何!”
黄振华抓狂:“就是你这种态度,我才非要送你去学校!你也不怕被人笑死,哪有高中生是你这幅德行的,嗯?我看你从四年级以后就没长大过!”
“我长了,这和我不想去上学没直接关系!”
“长个屁。你等着,老子今天非拿扫帚把你捅出来不可!”
黄振华气急败坏地去拿扫把,听到了门铃声,凑近监控一看,顾海宇斜挎着扁扁的书包,正痞里痞气地倚在门口。
黄振华:“……”
黄振华现在就是后悔,他不该利用傻白甜儿子去通关系。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儿子傻得突破底线,顾海宇小小年纪又心狠手辣的。他怕顾海宇把儿子带坏了,但是他又得罪不起这位官二代。
打开门,顾海宇先笑了笑,“叔叔,我来找黄桑一起去学校。”
黄振华也笑,“你们先去吧,他正闹着呢。不耽误你们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