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伸出食指,蜻蜓点水似的摸了摸那里肿起来的皮肤,“好了好了,……算我错了。再也不和你喝酒了。”
“嗯!”白云间点了点头,哪怕只是摸一两下,白云间就好像已经满意了,放开黄河远,手往下移,拉住了他衣服。
黄河远立马从外套里探出了头,深吸一口气,烫得要烧起来的脸被风一吹终于好了些。
他怕白云间又拿衣服罩他,把自己外套揭下来,白云间乍一见到光线,眯了眯眼睛。
“冷!”他说。
“冷就穿上。”黄河远把衣服扔白云间身上。他一点也不冷,他怀疑自己的血液已经沸腾了。
白云间套上了黄河远的外套。他穿红色,非常惊艳,黄河远瞥了一眼,脸更烫了,不自主地移开视线,“走,去酒店开两间房。我困死了。”
“一间,贴贴!”白云间穿好衣服,双手抓住了黄河远背后的衣服。
“两间,俩男的睡一间房能行吗!?”
“贴贴!”
黄河远:“……”
喝酒伤身,还伤脑子。黄河远搓了搓脸,只想快点到酒店。偏偏白云间像个大喇叭,他走得很慢,左顾右盼,字正腔圆地大声读周围的招牌,这就算了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