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的脑袋。
白云间:“……”
眼不见,心不乱。黄河远打开衣柜,盯着虚空一点说:“你?挑几件衣服,穿好立马回家。”
白云间坐在床上不动,低声说:“但是我们还没有吃蛋糕,生日歌也没唱。”
“哼,”黄河远闷哼一声,“我才?没有心情?和你?一?起吃蛋糕,唱生日歌!”
白云间低头看着床单,兔耳朵丧气地垂下来。“你?今天没有去酒店过生日,是因为生我气吗?”
“……不是,你?以为你?是谁啊,哪有那么大面子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么。”白云间抬头看他,“谁的面子那么大?”
黄河远不想把这种不开心的事?告诉白云间,烦躁地抓了?抓头发,“反正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那是因为谁?”白云间执拗地问。
“你?怎么那么烦!”
“那你告诉我,是因为谁?因为穆临星不来吗?”
黄河远炸毛咆哮:“你?平时做题怎么没有这种求知欲啊?!你?这么想知道就告诉你?好了!因为我妈,我妈!她得了?癌症,那时候黄振华挨家挨户地磕头借钱,有些人连门都不开假装不在!最后我妈怕拖累我们自杀了?!黄振华说他原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