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等你。”黄河远刚放开,又马上抱住,“我?在?你休息室等你,帮你看保温杯。”
“你不?用这样。”白云间将?薄荷糖咬碎,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让我?考虑几天。”
“真的吗?”黄河远不?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“……你没骗我?吧?”
“你以为,我?是你吗?”
黄河远:“……”
白云间的手机响了起来?,他没接,只道:“我?真的要走了。你放开。”
黄河远乖乖放了手,站了起来?。
他作为粉丝出席的话,只录一场,而白云间要连录三场,确实该走了。
两人进?了电梯,白云间沉默地看着地板,黄河远还陷在?怀疑自己在?做梦的狂喜里。
电梯很快就?到了,黄河远回了白云间的休息室,大脑极其亢奋,嗡嗡直响。
他在?休息室里走来?走去,时不?时来?上一段街舞,再手舞足蹈地rap几句,点开直播盯着白云间一直一直看。
他为了来?狼人杀跨年夜,熬夜工作了几天,再加上从?两点到北京,精神一直保持高度紧张状态,现在?放松下来?,眼皮直打?架,在?白云间裸点四狼的发言中,意识逐渐迷糊,梦境乱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