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他的脸,黄河远往后仰,隔着一层粘稠甜腻的蛋糕,两人脸颊贴一起蹭了蹭。
黄河远撅了撅嘴,不怎么生气?了,“你干嘛,这下两个人都脏了。”
“本来就要洗澡。”白云间把手伸进黄河远毛衣里,rua了rua他热乎乎的肚皮,“刚才踢到你哪里了?”
“就这里。”黄河远挂着眼泪低声说,“再?往下一点,黄大支棱又?要被踢了。那我肯定永久性阳痿了!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黄河远想着想着,破涕为笑,“哈,那你就不能躺着享受了。咸鱼梦碎,自作自受。”
白云间看他笑了,松了一口气,张开腿把黄河远圈在怀里,轻轻捏着他肚皮,一边捏一边伸出舌头,细细地舔舐他脸上的奶油。
“哎,别舔。”黄河远闪了闪。
“为什么?”白云间问,“你还?在生气?吗。”
“咳,没有,本王化了一点妆。”黄河远说,“别把粉底液吃进去了。”
白云间:“……”
白云间才发现黄河远今天这身打扮不一般。他身上这套西装很贵,只有参加高端酒会时才会穿,而且他一般不涂粉底液,平时只涂防晒霜。
“……远哥,”白云间手指蜷了